佑安.

偶尔写一写小文章.
唯爱德云社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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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2.7孟周十二周年联图文活动】 犟

【12.7孟周十二周年联图文活动】


上一棒:@元今 @切糕沾白糖 


同一时间段:@朵小念 


下一棒:@竹箖. @未亡人 





勿上升


勿上升


勿上升



—————

“就是太像了,也都太犟了。都等着对方先开口,谁也不肯先低头。”



—————

周九良是个倔的。不同于他平时的豁达,在某些事情上,他能把孟鹤堂倔到流泪。


比如当初才搭档不久,因为作品的问题,周九良始终坚定的站在传统艺术的领域,死活不听孟鹤堂苦口婆心的新方式输入。


孟鹤堂最终惨败于他的坚持,抹着眼泪和烧饼哭诉。


躲在曹鹤阳身后的周九良看着师哥的美人落泪,第一次感觉是不是太坚持也不好。


等他在下一次争执中试图缓和时,孟鹤堂却先他一步低头。听着孟鹤堂似妥协又试图输入新方式的话,周九良不自在的动了动被孟鹤堂握住的手。


于是从不轻易低头的周九良,第一次在孟鹤堂面前放下倔强。只为了不想再次看见孟鹤堂掉眼泪。


毕竟孟鹤堂泪窝子浅是德云社出了名的。而作为头号孟粉的周九良,自然不忍心看他掉眼泪。



低头这种事,有了第一次,就有无数次。师兄弟们无数次对孟鹤堂感概,为什么在别人那里死犟死犟的周九良,在孟鹤堂这里就能轻轻松松的退步附和孟鹤堂。


孟鹤堂挑起一抹笑,骄傲的抬起他的头,嘴里不忘基本功“谁让我是他爸爸呢”


端着茶杯路过的周九良看了他一眼,将手里的杯子怼到孟鹤堂嘴里“说不出好话的嘴不要也罢。”


然后抱着手臂看着孟鹤堂被烫得上蹿下跳的身影发呆。




很多事情可以低头,但有一件事,周九良始终倔强的埋在心底。


话是这么说,但师兄弟们都明白个大概。不仅他们明白,这件事的当事人孟鹤堂也明白。


明白归明白,但孟鹤堂不敢去问。


胆怯又侥幸。万一呢,但始终没上前一步。




藏匿起来的犟脾气完美的放在这件事上。唯一能让他低头的人装作视而不见,还和他一样学起了倔强。


周围的人看着心累,总是忍不住想旁敲侧击让人更近一步。


孟鹤堂本身不是个倔的人,在众人日复一日的念叨下,终究比那人先跳出这个怪圈。


年近三旬的人莽莽撞撞的跑到弟弟面前,支支吾吾的道出心里那点掩藏了不知多少年的东西。


周九良直愣愣的看着他,脑子里想着今日应该看看黄历的,总比现在什么都没准备就听道这个消息好。


已经呆滞的人是做不出回应的。孟鹤堂也不再说话,只是默默的为周九良倒上一杯温水,然后坐到他身边。


等到孟鹤堂倒掉凉透的水又接回一杯时,周九良终于从他的思维里出来。


他喝掉那杯水,润了润略微干涩的嘴唇,然后扭头一口亲在孟鹤堂唇边。


紧闭着眼,耳朵通红。周九良如此羞涩的样子,让孟鹤堂多年后回忆起来依旧满心欢喜。




两人终成眷属,最欢喜的莫过于这些人为了他俩操心操肺的众人。


饭局上闹腾着让孟鹤堂敬酒,旁边坐着被保护得好好的一口酒没沾的周九良。他笑着看孟鹤堂与他们打闹,心里再次高兴自己低头的决定。


醉酒是难免的,一夜欢愉对于小情侣来说,也是难免的。


周九良免费体验到那种极致的欢愉。神志被抛向云巅,又被身上动作的人拉回现实。


情浓之时,孟鹤堂眼角滑过两滴泪。


这么多年,这人终于是自己的了。




孟鹤堂满头大汗醒来,恍然发觉自己大梦一场。


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独自一人的呼吸声。


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视线停留在与父母的聊天框。最后一条是他拒绝相亲的消息。



是个梦。


和周九良快乐的日子是个梦。他没有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爱人。


孟鹤堂终究怯懦,不敢踏越半步。周九良倔强,也不肯低头。


是父母言语的刺激,是相亲接踵而来的无奈,是对周九良倔强的痛心,是对自己胆怯的不甘。


他想起和周九良提起时,周九良说的话“哥,我知道。但我不敢。你的父母,前程,幸福,我都不敢赌。”


“其实这样也好,虽不是名正言顺,但你终究是爱我的不是吗。”


“哥,你倔不过我的。咱们这样也很好。”


“先生,幸福安康,前程似锦,儿孙满堂。”



千种万种,都只是梦。



周九良,这算什么,梦里爱过吗。



算了,起码是爱过。






—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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